眼睛直拍大腿:“疯了疯了!这小子把家底都掏出来了!”
要知道,其他皇子和贵人们押的注加起来,都没他一个人多。
人群里有人喊道:“他敢下血本,咱们也不能怂!我再加五千两金子押淑德女学!”
“算我一个!我把城东的茶楼也押上!”
沈涛搓着手道:“我到底押多少呢!”
萧逸似笑非笑地开口道:
“我要出手的话自然就是100万两,去,全部给我押淑德女学。
你以为靠着白晚晚,就能赢?就她那种脾气性格,还能赢得了淑德女学的?”
沈涛气得满脸通红,脖子上青筋暴起,一把推开挤在身前的看客,指着萧逸的鼻子骂道:
“我家晚晚是好是坏,关你屁事!
管好你自己的赌注,别到时候输得连裤衩都不剩,又哭爹喊娘!
上次输给晚晚一百万两,夜里偷抹眼泪的样子,老子可还记得清楚!”
萧逸被戳中痛处,折扇“啪”地甩在掌心,俊脸涨成猪肝色:“沈涛!你少在这儿放屁!”
他盯着对方眼底的挑衅,猛地扯下腰间镶玉荷包砸在赌桌上:“不就是二百万两?本公子奉陪!”
他从怀里掏出叠得发皱的地契拍在桌上:“把本公子城西的绸缎庄、城南的米铺全都押上!我倒要看看,那个五岁小丫头片子,拿什么赢我!”
围观的众人见状,纷纷让出一条道。
有人低声议论:“这两人疯了吧?二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!”
小太监早已手脚麻利地清点财物,高声唱喏:“萧公子押注二百万两,加注淑德女学!”
另一个小太监大声唱喏:“沈涛沈公子押注二百万两。”
那些使臣直接傻眼了:“你们平时都玩得这么大吗?关键这些还都是孩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