悴又虚弱。
只有养蛊人给解药,或者一直在身边,症状才会缓解。
不过情蛊特别阴毒,一旦种下,中蛊的人这辈子都很难摆脱对养蛊人的感情,就算知道被控制了,也没办法。
林早早看着不远处的顾思年,顾思年坐在齐光恒身边,身姿笔直。
虽说年纪不大,可眉眼间透着股不属于这个岁数的稳重劲儿。
他面容俊朗,鼻梁高挺,眼睛又黑又亮,往那儿一坐,气场十足,任谁看了都得多瞧两眼。
这会儿,他正目光沉沉地盯着台下的白晚晚,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。
站在一旁的林早早心里酸得不行。
她咬着牙,眼睛里冒火,盯着顾思年,这么出色的男人,白晚晚哪里配得上?他就该是我的!
林早早一狠心,伸手在自己心口轻拍几下,一张嘴,一只虫子从嘴里飞了出来。
那虫子扭动着身子,“嗖”地朝着顾思年飞扑过去。
白晚晚看着这副对联,差点没笑出声,今天的棋局对子,都太简单了,这些千古绝对,也不知道怎么会来到这个时代的。
白晚晚踮着脚,直接洋洋洒洒写下五个字。
文华殿大学士眯起老花眼,念出声:“炮镇海城楼!”
“偏旁是金木水火土!一个不差!”不知谁喊了一嗓子。
刑部尚书激动得胡子乱颤,手里的奏章抖得哗啦响:
“妙啊!烟锁对炮镇,池塘柳对海城楼,柔的景对刚的城,连气势都能对上!”
旁边的翰林们已经掏出纸笔,唰唰地抄写,嘴里还念叨着:“这得记下来,以后能吹一辈子!”
苏妲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文华殿大学士脸色煞白,瘫坐在椅子上,他那些珍藏的孤本,怕是保不住了。
白银似笑非笑的开口道:“那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