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有必要冒充这么个军职?要冒充也得弄个将军当当吧。”
林丰一摆手:“马百夫长,你要筹集的粮食,一颗没有,你们在此住一晚上明日离开,这里闹山匪,晚间不太平,别忘了本县的提醒。”
马奉堂傻了,他还真不能把这些官吏抓了。
他是筹粮的军官,还指望这些人给他筹军粮呢。
人,能不能少弄些粮食?”
口气软下来。
白静喝道:“一颗没有,你耳朵有毛病?”
马奉堂胸口剧烈起伏着。
这个什么知县也太过离谱,弄了两个娘们站在身边,成何体统?
竟然比他们这些边军的军官还过分。
“好,好,你有种...”
说着话,马奉堂起身往大堂外走去。
原来一直是卢知县会安排酒宴款待的,看眼下的形势,再待下去,别说酒宴,马上得吃刀箭的意思。
按照林丰的命令,城门只放粮车和五十军卒入城。
其他军卒都在离城半里地处扎营。
马奉堂留在城内的粮车集中地。
这里原是一处富户的宅院,宽阔处能停下近五十辆马车。
现在,富户被林丰镇压了,是个无主的宅子。
正好让边军的二十五辆粮车和五十军卒住宿。
马奉堂自己住一个屋子,他召集了几个甲正过来。
“哥几个,这个地方有些不对劲,恐怕这个知县是假的。”
几个甲正惊讶地看着他。
“将军,怎么说?”
“诡异得很,总之相当不对劲,今晚你们带人拿下城门,让队伍开进来。”
“将军,您这是要...”
“控制了县城再说,老卢不在,这个小子根本不像个县官。”
一个甲正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