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的手指,捏住纳阑的下颌,紧紧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跟哥说说,到底怎么了?”
纳阑早已经被林丰的一连串打击,心如死灰。
这些日子以来,每日都在煎熬中度过。
她曾去独虎的营地,看望了两次。
独虎没有死,终于靠着他强悍的身体,硬生生地活了过来。
只是,如熊一般壮硕的汉子,如今消瘦了很多,且不再张狂。
独虎被林丰的一箭,伤到了肺。
现在只要稍微用力,就咳嗽的厉害,已无法跟人动武。
就连骑马也不能远行,在颠簸的马背上,待不了两刻钟,就得休息半日。
硕大一条汉子,每天就坐在军帐前,眺望着远方发呆。
纳阑想跟他交流,几次后,不得不颓然放弃。
林丰如同魔鬼般,侵入了独虎的心里,让他一蹶不振。
如同飞得越高跌得越狠的雄鹰,折断了翅膀,不再孤傲难驯。
纳阑不想让这样的惨剧,再次发生在自己的亲哥哥身上,所以她等在原野中,要极力劝阻纳刃进入镇西平原。
以纳刃的骄傲,怎么可能听纳阑的话。
况且,纳阑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。
纳刃不再跟纳阑啰嗦,冲身后一挥手,大队人马立刻启动向前。
纳阑很无奈,她不知该如何劝说。
总不能说林丰太厉害,咱惹不起吧。
如果真这样说,纳刃可就真疯了。
无奈,被纳刃的大队人马裹挟着,一起往大营行进。
纳刃的五千铁骑,被完颜擎天安排进了早就准备好的营盘,也是独立一营。
在夜晚的欢迎晚宴上,众人谈笑风生,却绝口不提林丰的事。
就连目前与清水军的战况,也被一语带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