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就不用想我了哈。”
“嗯,被你的业务占用了全部的时间。”
“看来这只能怨我自己喽。”
白静很真诚地对林丰弯身:“哥,谢谢你。”
“好吧,没想到,你还是个事业型的女子,以后有空闲时间就想想我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,你无时无刻不在我心里呢,放心好啦。”
白静调皮地一笑。
林丰正色道:“银庄业务亏损多吗?”
“嗯,亏损很多,只是能从别的地方补齐。”
“主要从哪些方面补?”
白静靠近点林丰:“你忘了朱杰吗?”
“哦,你不说我真忘了这小子,收获不小吧?”
“确实很能干,只是前些日子吃了点亏,在家休整呢。”
林丰惊讶地扭头看白静。
“那小子挺聪明灵活的,还有能让他吃亏的人?”
“哥曾经说过,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,他都抢到临都去了,被人打伤了。”
林丰皱眉:“重不重?”
“伤势倒是不重,只是心灵创伤挺重的,发誓要报仇呢。”
林丰叹口气:“让他消停点,等伤好了,我给他安排点别的活干,这个业务停了吧。”
白静惊讶地:“怎么,不让他干了?”
“嗯,已经不需要做这样的事了,镇西的百姓越来越富裕,已经开始征收税赋,西夏银州也弄了几座矿产开采权,大量的资金来源,已经能支撑起咱们的开支。”
“那让他跟着我干吧?”
林丰摇头:“朱杰原来是个县尉,恐怕得再给他升一升才行。”
“对你们男人来说,当官就那么好?”
“是的,只要你能当官,就有了一切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白静想了想:“那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