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信士愿意,这样的归宿自然是最好的。”
林丰看着甄琢道长那自信的神色,有些疑惑,自己也没听说过,玉浮山玉泉观有这么大能量。
“道长,若我是一个举世皆敌的人,不知玉泉观能否为我遮住这场风雨?”
甄琢道长坚定地说道:“只要信士诚心皈依玉泉观,此事自然不在话下。”
林丰笑道:“玉泉观凭什么能与朝廷对抗?”
“就凭玉泉观可以为朝廷消弭战祸。”
“叛军围城时,怎不见玉泉观出来消弭战祸?”
“因为那是赵家兄弟相争,这世俗的江山,总得有个主人。”
“难道百姓饱受战争之苦,玉泉观却视而不见?”
“该有的劫难,总是逃不脱的。”
林丰好像有些明白了,一脸讥讽。
“原来道长是这样认为的,教义在你们嘴里想怎么说便怎么说,你玉泉观该是为朝廷效力。”
“错,玉泉观为天下苍生效力。”
林丰摇摇头:“随你吧,道长请便。”
甄琢道长却依然坚持。
“信士,你可否皈依玉泉观?”
“我对出家不感兴趣。”
林丰说完,转身想走,却听甄琢道长说道。
“信士,由于你的存在,让朝廷不安,让百姓动荡,玉泉观不能不管。”
林丰迈出一步,停了下来,转身上下打量了甄琢道长一眼。
“原来道长是为我而来。”
“是为天下苍生而来。”
“因为我是那个让天下动荡不安的人?”
甄琢道长点点头,眼睛盯着林丰,不再说话。
“你凭什么?”
林丰觉得,一个女道士,从哪里也看不出有个高手的样子,竟敢如此跟自己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