俸禄是多少?”
张德全面如死灰,再也无法狡辩,瘫在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带走!”骆养性一声令下,“连同县丞、主簿、典吏,全部押回京师问罪!”
锦衣卫如狼似虎地将一干人等捆了,准备押走,张德全却依然狡辩:“恳请骆指挥明察,下官只是收了些好处而已,万万不敢贪墨抚恤银啊,”
“收的谁的好处?”
“就是,就是……县里一些商贾的孝敬,您懂的……”
“我懂你娘!”
骆养性将他踹翻在地,怒骂道:“死到临头还敢嘴硬,你若再不招,老子也不将你押回京师了,直接在这里砍了!”
张德全浑身发抖,却仍咬紧牙关:"下官虽收了些商贾孝敬,但绝不敢动将士们的卖命钱啊!"
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来人!”
骆养性眯起眼睛,突然冷笑一声:"把县衙大堂收拾出来,老子要当堂会审!"
随着衙役们战战兢兢地布置公堂,县丞、主簿等一干人犯被押到堂下跪着。闻讯赶来的百姓越聚越多,将县衙围得水泄不通。
啪!
骆养性端坐大堂,惊堂木重重拍下。
"张德全,本官问你,阵亡将士的抚恤银两,到底发没发?"
张德全额头抵地:"回大人,都,都发了……"
啪!
骆养性再次拍响惊堂木,怒道:"齐东县兵丁陈大勇,你可认得?"
“回指挥使,下官不认得,不知道此人是指挥使的亲戚还是……”
"放你娘的屁!"
骆养性脸色铁青,猛地将账簿摔在公案上:"这账簿上白纸黑字写着陈大勇领了抚恤银,可他的遗孀陈王氏就在京城,至今一文钱都没见到!你作何解释?"
张德全梗着脖子道:"骆指挥,仅凭一个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