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藻德一路上坐立不安,抵达北京站时,他连官轿都等不及,直接骑马飞奔回府。
"夫人!大事!"
魏藻德一进门就高声喊道,连官帽都来不及摘。
夫人孟氏从内室走出,惊讶道:"老爷这是怎么了?可是朝中出了什么变故?"
魏藻德一把抓住夫人的手:"你娘家在山东还有多少地?"
"这……"
孟氏被问得一愣,"我父亲在济南府,还有千余亩良田,几个叔伯在兖州府也有些产业,老爷问这个做什么?"
魏藻德急得直跺脚:"快!赶紧修书给你父亲,让他们在朝廷要修铁路的地方买地,越多越好!宅子、商铺统统都要!"
孟氏更加困惑:"前些日子家里来信,说朝廷要在德州修铁路,要征用咱家的地,族里长辈们正拦着不让征呢……."
"哎呀,糊涂啊!"
魏藻德急得声音都变了调:"让他们赶紧同意征地!"
"可官府给的补偿太少了……"
"你懂什么?"
魏藻德不住摇头,说道:"铁路一通,沿线的地价至少要翻十倍!补偿的那点算得了什么!"
孟氏将信将疑:"真有这么神?"
魏藻德叹了口气,说道:"管邵宁那厮,就买了十几处宅子,几天工夫赚了一万五千两!"
孟氏满脸诧异:"这……这么多?"
魏藻德来不及解释,继续说道:"你现在什么都别问,按我说的去做,快去!"
孟氏顿时会意,立刻起身:"我这就去写信!"
翌日一早,魏府派出几名家丁,带着密信快马加鞭赶往山东。
此时科学院还在山东进行征地事宜,到处都是阻力,根本无法进行。
张明远带着李修文等人,正在和一户人家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