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别看如今菊社不可一世,打压宣社,可菊社九魁纨本性,小人行径,不久必。诸君拭目以待,眼见他起高楼,眼见他宴宾客,眼见他楼塌了。」
如今想起朱寅的话,他们对朱寅的先见之明很是佩服。
难怪宣社受到菊社的针对打压处境艰难,可社主却坚信宣社必然兴盛,
孔庙丁祭之后没几天,报名参加宣社的人越来越多。
这一切都在朱寅预料之中。菊社这个庞然大物一倒,一直和菊社对抗的宣社,势必会吸引很多人。
可是朱寅却要求严格把关,不符合宣社宗旨,不认同宣社精神的人,一律不能接纳。
可即便严格把关,不到十天工夫,宣社成员也由七十多人,增加到两百多人,很多都是心学成员。
宣社虽然多是寒门子弟,却一下子成为南雍最富特色丶组织最严密丶最有影响力的会社。
宣社的宗旨结合了心学丶格物丶尚武思想,一时间在南雍蔚然成风。
朱寅很是高兴,因为宣社如今虽然只有两百多人,可人人几乎都是志同道合者,才能品德都有可取之处。
这天,朱寅回家后忍不住对小媳妇说道:「采薇,南雍俊才,尽入吾中矣。」
宁采薇见他得意,不禁提醒他道:
「小老虎,加入宣社这麽严格,你一定会得罪不少人的。被拒绝的人当中,
如果有心胸狭窄,眶毗必报之人,你就要小心了。」
朱寅笑道:「你这一说,我就想起了一个叫郝运来的监生,此人很有才华,
也很聪明,成绩很好,每次月考最低九分,可谓寒门中的俊才。」
「可是,我拒绝了他加入宣社的请求。估计他会恨我。」
「郝运来?这名字真是」宁采薇笑了,「你为何拒绝他?他不认同宣社的宗旨?」
朱寅摇头,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