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伤不伤的也好些年过去,已无什么大碍了。”
赵倜皱眉:“这怎使得,大娘娘若是受到阴寒之伤,那么孙儿最近得到部功法,据说刚阳之极,说不得可以医治。”
“噢?”高滔滔看着他,若有所思:“什么阳刚功法,说来给老身听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