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相随。
兀剌海城此刻是折可适镇守,得知消息,率众出城迎接。
折可适之子折彦质也跟行军中,顶盔掼甲,不似当日时街头打架的泼赖模样。
随后大军就地扎寨,却是费了不少力气,毕竟天寒地冻,钢钎难为破土。
不过好在此番所带并非寻常营布,都是几层牛皮缝制的厚帐,重量加持,能够稳固下来。
接着进去城内,在军司听兀剌海诸将汇报军情,察看军报。
“殿下,下官自接命令起,整个军司地界严加防备,未见弥娥川那边有什么动静。”折可适道。
赵倜点了点头:“黄河那侧辽国的倒塌岭节度、天德军、云内各州可有异动?”
折可适道:“也未发现什么动向,不过下官同样也担心这边,毕竟如今寒冬,此段的黄河全部结冰,天险不在,对方能直接从冰上过来。”
“此段黄河结冰,天险不在……”赵倜微微眯起眼睛:“如此说来,辽若真想对河套之地动手,那么冬天反而是好时候了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折可适道:“另外三季,黄河之水汹涌奔腾,大军哪里轻易得过,真有战事,伏兵岸边狙击即可,如今天寒地冻,河水结冰三尺,岸上百草枯竭,视野开阔,就算是想要埋伏都埋伏不成,一旦黄河那边的辽军和弥娥川军司的辽军两边夹攻……”
“两面夹击,黑山威福军司危矣?”赵倜笑道,摆弄了一下手上的暖炉。
暖炉精致,只有拳头般大小,是离开兴州前阿朱给他的,还有一只皮袋包于外面,可以防止烫伤。
堂内众将闻言尽皆不语,若真是辽国趁着此刻黄河冻结,两边夹击过来,十分不好应对。
尤其黄河这边,辽军强过河岸,那么便直指兀剌海城了,如今草木枯竭,一马平川,无险可守,兀剌海城又非雄关,势必情势危急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