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青青发烧,在招待所睡了一觉已经好转,但没好透。
去外边折腾了一趟,又开始发热了。
烧得有点严重,被留在医院输液。
江致勋跑上跑下,又是缴费,又是去取药。
最后还给沈青青买了两个馒头,只因为在食堂的时候,她没吃完饭……
江致勋对她越好,沈青青就越窒息。
特别是同病房的人,用羡慕的眼神看着她,让她觉得自己很不知好歹。
江致勋已经把他的一切交给了她。
婚姻。
金钱。
他能给的都给了,只是人不回家而已。
她还提离婚,这不是不知好歹,是什么?
见她毫无预兆又流起了眼泪,江致勋皱了皱眉。
“是不是哪儿疼?”
比起刚见面时的拒人千里,现在的他算得上是温柔。
沈青青摇头。
这次来大西北见到江致勋,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。
动不动就哭的模样,别说是江致勋,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心烦。
闭上眼睛假装睡觉,还是有湿润的液体,从眼角处源源不断地流出。
江致勋不知道她怎么了。
抿着唇站在病床旁边,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沈青青。
隔壁床的嫂子看不下去,出声提醒,“你媳妇应该是身上难受,你哄哄她啊。”
媳妇两个字,让江致勋很不自在。
他和沈青青是结了婚,但婚后一天都没相处过。
除了那张结婚证,他们这段婚姻……什么也没有。
沈青青刚到江家那几年,他倒是扮演过哥哥的角色。
但为人丈夫,那是完全不同的事。
江致勋不知道该怎么哄沈青青。
在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