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说破了嘴皮子!”
谢氏蹙眉:“竟还有这一茬?”
而姬无蘅今日高热已是好多了,能下床了。
这几日母亲为了照顾他的病情,衣不解带,他自觉哪怕是为了母亲,自己也不能因为被心爱的人拒绝,便郁郁丧志。
听闻舅母来了,便起身去前院拜访,也算换个心情。
却没想到,刚快进那道门。
便冷不防听见谢氏的声音:“说来,当初我婆母还想叫容枝枝嫁给无蘅,婆母也是糊涂了,一个二嫁妇,哪里能进我家的门?”
“我便立刻同容枝枝说了说,叫她自己识相一些,莫要想她不该想的事。”
“她倒也是识相,听我说嫌弃她,便立刻表示会拒婚。后头婆母又与她说了几回,她都没敢应!”
姬无蘅听到这里,脸色惨白一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