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豫了。
全家都只留下这一个活口,听着也委实是可怜,她偏头看了一眼沈砚书,问道:“相爷的意思呢?”
沈砚书扫了朝阳郡主一眼,对方实则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。
可此刻却给魏舒求情,还能是为了什么?无非就是怕魏舒供出她们罢了。
她们母女设这么大一个局,来为难他的未婚妻,首辅大人自然是不会让她们全身而退!
思此极,他故意道:“魏舒今日之举,分明并非单纯虚荣,而是想坏县主的名声。如此心思歹毒之辈,活着日后也只会继续害人,还是处死吧。”
魏舒听到这里,脸都吓青了:“不不不,不是,要坏县主名声的不是我!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