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子的命令才如此,若是按律,被罚得最重的,应当是容世泽这个主谋!
而鉴于歹徒并未得手,也没造成什么伤亡,容世泽应当不过是坐牢几年了事。
至于裕成等人,也会坐牢,但年份会比容世泽这个主谋少。
可是父亲如此说,便是要裕成的性命了!
她盯着容太傅,问了一句:“父亲,您还是我所熟知的父亲吗?”
父亲便是不能说是个善人,可也决计不是个坏人。
父亲也曾经在衙门当过府君,从未冤杀过一人性命。按理他不当如此狠心,叫一个不得不奉命行事的人,为此赔命才是!
容太傅看了容枝枝一眼,冷然道:“我自然还是你熟识的父亲,眼下为父想知道的是,你还是不是为父所熟悉的女儿!”
“此事,此事继续闹下去,死的只会是世泽的忠仆,你确定你还要接着告吗?”
容枝枝听明白了,父亲并不是真的要裕成的命。
他是觉得她不会愿意冤杀被迫行事的裕成,才故意这样说,说到底,就是逼着自己退让罢了!
她扭头看向大理寺卿,开口道:“大人,想来你也看得出来,裕成不过是顶罪罢了,此案……”
容太傅打断道:“枝枝,为父要提醒你一件事!如果你当真一意孤行,被赶出家门后,你就不是我容家人。”
“既然如此,我会吩咐下去,你再也不能靠近我容家的祖坟。”
“不论是清明还是冬至,你再也没有资格给你祖母上坟,更不配为她烧一份供奉!”
容枝枝气得攥紧了椅子的扶手:“父亲,你……”
他分明是知道自己的软肋,故意威胁自己!
容世泽也不想害死裕成,便忙是道:“容枝枝,你不是一直觉得对祖母最孝顺的人是你吗?”
“你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,便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