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能闹得他们二人不开心,哪怕只是一点点,玉曼华都会感到高兴。
姜文晔:“你我之间,不必言谢。”
就在这会儿,使者回来了。
神情十分尴尬地禀报了在相府发生的一切,这让先前还能开心哼歌的玉曼华,是彻底高兴不起来了:
“容枝枝打发了她们去看家护院?她当殿下是给她送去了几条狗吗?”
使臣不敢回话。
只战战兢兢地道:“殿下,相府的人还过来拿卖身契了,说是不给的话,他们不收,这……怎么办?”
姜文晔也没想到容枝枝是这个路数。
他诧异地问了一句:“不是说她是大齐第一贤妇?将孤送给沈砚书的美姬都打发出去看院子,她就不怕外头人说她善妒?”
使臣:“这……下官属实不知啊。”
玉曼华也颇为意外:“从前在齐家的时候,那容枝枝就不是个能容人的,否则也不会因为我的出现,便将齐家闹得天翻地覆。”
“只是那个时候,她对外还是装得十分贤良,不肯将自己阴暗的面目示人,在外头对覃氏恭敬,也不曾故意为难我。”
“如今做了首辅夫人,难道不是应当更加谨言慎行,免了被沈砚书厌弃?如今这算是怎么回事?”
使臣:“……”
能不能不要问我?
你一个以前与她打过交道的人都不知道,我一个刚来齐国的,我知道什么?
事已至此。
姜文晔也只好道:“将卖身契送去吧!”
沈砚书不收人,那是沈砚书不给面子,可是自己送人不带上卖身契,人家要自己也不给,那就是自己的问题了。
使臣见不会处置自己了,松了一口气:“是!”
他退出去之后。
见玉曼华脸色不佳,姜文晔安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