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刺杀沈砚书,怎么可能告知他国之人,万一偃槐出卖他,永安帝就找到把柄要自己的性命了!
再说了,即便偃槐不出卖他,他也不想承认对方骂了半天的人就是自己。
偃槐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:“我就说嘛!本殿下为什么谁都不找,唯独找姜兄你喝酒呢?”
“就是因为先前我们两个来往过,对姜兄的聪明,本殿下已是有所体会。”
“这刺客的蠢猪主人是谁,都绝不可能是姜兄!”
“正是因为如此,本殿下才敢与你如此畅所欲言!”
姜文晔一时间都不知道,应不应该感谢他对自己的信任,自己额角的青筋也开始跳了起来。
他索性不语,只是一味地喝酒。
偃槐又笑话了那个“蠢猪”半晌,才终于回过神来:“对了,姜兄,既然那个人不是你,你方才忽然生气做什么?”
姜文晔昧着良心道:“倒也不是生气,只是想着齐国竟然有慕容鸩这样的人物,孤实在是有些愁闷,没有心思听四皇子说那些。”
其实,他本来也有一个这样的人物,现在没了。
本来旻国对上齐国,胜算就不是很大,玉曼华还折了他这样一张牌,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这话也说到偃槐的心坎上去了:“是啊,这种秘法啊!本殿下又如何不愁闷呢?不然也不会叫上太子你喝闷酒,一起消愁了!”
姜文晔:“……”
然而跟你一起喝酒,被你骂了半晌,让我本就十分愁苦的心情更愁了。
偃槐还在自顾地说着:“本殿下就是想着,与其一人愁苦,不如找个朋友一起愁苦。”
“大家分享一番心中的焦虑,这份愁就像是多个人分担。”
“姜兄,我上一回与你谈话,便觉得十分投缘,能与你共同分担这份苦闷,其实本殿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