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嘲讽,“真当自己权力滔天了啊。”
“你可以把我的话明白告诉他,给他脸,他是港督府高官,不给他脸,就他妈一个50多岁的老东西而已。”
卡贝尔摊摊手,“别这样,他是他,我是我,不能因为都是英国人你就对我也这么凶,我可跟他不一样。”
“当然,当然不一样,老东西还他妈活在几十年前呢。”王耀堂一脸嘲讽地说道。
“这件事你想怎么解决?”卡贝尔问道。
“什么怎么解决,明明是他自己喝酒的时候呛到了,关我什么事。”王耀堂‘嘿’了一声。
卡贝尔张张嘴,昨天晚上一哥亲自赶去医院看望他,老家伙说的是王耀堂想要行贿他,拿出现金、黄金,他严词拒绝后王耀堂恼羞成怒,薅着他头发硬灌的。
不过福临门包间里可没有监控,现场只有两个人,这些都是原告的一面之词,连个旁观者都没有。
王耀堂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,想要动他没有确凿证据根本不可能。
听了卡贝尔的话,王耀堂顿时大笑起来,“说他清廉,从不收钱你信吗?”
卡贝尔耸耸肩,在他看来就是价格没谈好,麦考马克没看得起王耀堂,想要言语刺激压迫他,然后索要更多好处,结果踢到铁板上了。
“好吧,就这样,我回去了,后面警方会有人来找你了解情况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王耀堂起身送了送。
打人这种事,千万不要停留在现场等警察,等公道……
切记第一时间离开现场,然后咬死了不承认。
坦白从宽……抗拒从严……
时间能抚平一切创口。
王耀堂打了地政处长官的事在江湖上没有流传,但在官府内部就传开了,这一下让人们想起了他之前与方议员争锋的记忆,其中一些官员前阵子还看过王耀堂与佐藤的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