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忌,记得加一块冰。”
女人礼貌地鞠躬致歉,叫了一个女酒保过来倒酒陪玩,便转过身离开了此处。
嘀。
在几名黑西服壮汉的恭敬避让下,女人踏入了大厅中央的那台电梯,在掏出磁卡一刷后开始缓缓上升。
而在走出电梯之后,女人穿着高跟鞋的脚步变得很轻,轻得没有一点声音。
这条路死寂而静谧,只有排风扇缓缓转动响着风声,仿佛直通幽冥黄泉。
“啊!啊!!”
一直来到尽头的房间,能够听到房间中传来凄厉如恶鬼受刑般的惨叫,女人才终于停下脚步,垂首沉默地立在门外。
她就这样站着、看着,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不知过了多久,惨叫变成哀嚎,最后彻底静谧,仿佛碾进土里。
“进来。”
含笑的声音从一门之隔的房间中传出,女人毫不犹豫抬手推开了面前的门扉。
房间里并不像想象中那般血腥反而显得干净整洁,除了一张摆放着日本将棋的桌子,只有唱片机的唱针在轻轻颤动唱着舒缓的古典乐。
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,随手拿起门口的一把钞票擦了擦满是鲜血的双手。
“飞车大人。”
无视了另一个房间传来的呻吟和血腥味,女人十分恭敬地站在面前垂着头。
“泉美啊,事情办得怎么样了?”
男人拿起桌子上通红诱人的血桃,脸上还挂着享受过后的满足之色,随口问了一句后便一口咬了下去。
咔呲。
分不出是猩红的血还是鲜红的汁从他的嘴角满溢而出。
“抱歉。”牧泉美抿了抿唇,“那四个‘猎人’已经失去联系了,死前来不及传出什么有用的消息。”
“……”
房间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