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来讲，身为宇宙规则你应该是中立且不该有任何感情，但现在听起来，你好像也很想知道宇宙外面有什么。”

「人类第一次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，星际文明因此诞生。」

「当宇宙规则学会思考时，也就无法绝对中立了。」

“你暗中帮过我？”

「没有，我不会暗中帮助任何一个玩家，我只会观测每一个玩家，看哪个玩家出去的概率最高。」

“为何将我们称为玩家？”

「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，那时候有个顶级的玩家，虽然没到你现在的高度，但也已经很强了，他的理论是，这个世界就是一款虚拟游戏，所有人都是玩家，只有死亡销号后才可以离开这款游戏。」

「于是他自杀前往第二宇宙，并在第二宇宙寻死，做到真正死亡。」

「当然，目前为止我并没有办法证实他是对的还是错的。」

「但我觉得玩家这个说法很有意思。」

“有意思在哪？”

「会削弱死亡的悲壮，也会削弱观测者的共情心，更利于观测。」

第二根烟结束了。

谈话因此再次中断。

陈莽并没有点燃第三根烟，只是坐在原地继续沉默着没有讲话，良久之后，列车内才响起小艾的声音。

“列车长。”

“你是否还记得「空间之门」这个配件的满级效果——在空间之门内死亡的生灵，将有概率复活，且被囚禁在一颗星球上，永远无法离开该星球。”

“目前这颗星球上已经居住了不少人，都是人类文明的居民死亡后，跑到了这颗星球上，且已经建立其了自己的城市。”

“这颗星球很像第二宇宙不是吗？”

“其实.”

“通过列车如今的各个配件，我们完全可以在列车内人工制造出来一个袖珍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