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老鸨一双眼暗中打量着嚣张狂妄的清跃。
嗯……没想起这么一号人来,许是时日久了,她迎来送往的,忘记也正常。
清跃一条腿踩在凳子上,另一只手甩着腰带上成色极好的玉佩,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做派,看起来就是位不好惹的主。
“客官先随我到雅间。”老鸨十分恭敬,把人请去雅间之后说道,“客官稍等片刻,奴家这就让楼里的姑娘都过来,任凭客官挑选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清跃一摆手,“我是来找老相好的,殷红呢,让她出来见我。”
“殷,殷红…”
“怎么,两年前她就不肯从了爷,如今还给爷摆谱呢?”
老鸨面色萎白,“不…不是,殷红…殷红她……”
“不是就把人给爷带来。”清跃抬起一脚踹在老鸨身上,凶神恶煞的威胁,“告诉她,爷如今有的是银子,只要她服侍好爷,爷保她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客官。”老鸨脸上挂着谄媚的笑,弯腰把裙子上的土拍干净,“殷红真的不行,要不您换一个,紫焉怎么样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功夫不比殷红差的。”
“爷说要殷红,你没听见吗,怎么,你也看不起爷?”清跃拿起桌案上茶盏狠狠摔在地上,吓了老鸨一跳。
“客官,这…哎呀…奴家老实给您说了吧,殷红她…并不在这。”
“不在?怎么可能,她被人赎走了?谁?爷找他算账去。”
“不是不是。”老鸨眼神闪烁,叹了一声,“是…死了。”
清跃愣了一下,掏了掏耳朵,“你说什么?老鸨。你当爷是傻子不成,敢编瞎话骗爷?”
“奴家哪里敢啊。”老鸨左右看看,附耳清跃小声说了几句。
“此话当真?”
“奴家怎么敢骗您。”老鸨一脸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