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,沈安安再次回到屋里,枯坐了一个多时辰,直到墨香说,庆安有事禀报,才稍稍动了动身子,那双眸子有了麻木之外的情绪。
“你守着他。”
“是。”
外间,庆安眉头紧紧拧在一起,似乎有些纠结,瞧见沈安安出现时,更是狠狠抿了下唇。
“说吧。”
“皇子妃,属下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,就是不知…是否有用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半月前。”庆安缓缓开口,“主子除却受伤之外,其他并没有任何异常,若说诡异的,就只有一个,就是夜夜都会做噩梦。”
沈安安蹙眉抬眸看着庆安,“做噩梦?什么噩梦?”
“具体什么噩梦,属下并不知晓,只知主子起初都会在凌晨惊醒,身上都是冷汗,像是十分惊惧,事后一整日都心有余悸。”
“这种情况维持多久?”沈安安攥紧椅子扶手,急声询问。
“一直都有,后来皇子妃您回来后属下并不知晓,但只要主子宿在书房,几乎都有发生,不过后来主子应当是习惯了,所以并没有起初那般惊怕。”
沈安安陷入沉思,良久的沉默着。
庆安也不知此事究竟有没有用,便躬身行礼后退了出去。
沈安安开始努力回想,她好像记得,萧渊曾在她面前提及,只是究竟都说了什么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一场重复的噩梦,会导致一个人衰亡吗?她双手死死的交握在一起,神情晦暗。
——
奉天殿,皇帝扫了眼前列依旧空着的位置,眉头微微皱了起来,“凌辰逸。”
“臣在。”
“他人呢,病还没好?”
“回皇上,”凌辰逸垂着头,脑子飞快转动,“太医说,四皇子的病,还需要静养。”
“哪个太医说的,将人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