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,那人也抬步离开了梧桐苑。
没有发火,也没有质问,平静冷淡的让人心惊。
那香气着实刺的人头皮发麻,沈安安揉着眉心在椅子里坐下。
墨香一脸绝望,“皇子妃,那镯子,它,您怎么能忘了呢,现在怎么办?姑爷知晓了,一定动了真怒。”
“这镯子里,装的是麝香?”她声音很轻,语调平缓。
墨香点了点头。
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她昂头看着墨香。
“你嫁来不久,就吩咐奴婢寻工匠做了。”
“那为何在妆匣子里,他说我经常戴在手腕上,为什么又取下来了?”她眉头皱的很紧。
“许是后来您和姑爷感情渐好,才放起来了不再戴了的。”
沈安安点了点头,“那我可是真蠢,既是不戴了,怎的不干脆毁掉,反倒留在妆匣子里,徒增事端。”
“……”那自然是您并没有下定决心,取下来只是怕姑爷发现而已,但这话墨香是不会说的。
“皇子妃,奴婢去寻太医给您瞧瞧吧,您这几日身子委实不太对劲儿。”墨香半蹲下,一脸担忧。
“不对劲儿的不是身子,而是脑子,太医来了也没用。”她垂眸看了眼地上狼藉,淡声吩咐,“打扫了吧。”
“可姑爷那边……?”
她没有说话,缓步走去了床榻上,褪去外衣躺下,墨香心头杂乱,只能打扫干净暂且退了下去。
——
傍晚时分,庆安和庆丰看着枯坐在椅子里的主子,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庆安,看这模样,莫非是和皇子妃吵架了?
庆丰:吵架应该不会,单方面被赶出来的可能性大一些。
“……”
“主子,”庆安试探开口,“您今晚是要宿在书房吗?”
萧渊淡淡抬眸,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