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渊眉头紧皱,沈安安有气无力的开口,“听太医的,咱们不是早就寻太医问过了吗,皇上忘了。”
为了生产顺利,他们早就寻太医仔细了解过生产的过程,只是萧渊看着沈安安如此痛苦,一时将往日太医说过的话都抛诸了脑后。
“不好了,”一旁的稳婆突然煞白着脸开口,“娘娘胎位不正。”
沈安安攥紧萧渊的手,努力抬头往后看去,一侧的太医也吓了一跳,“怎么可能,我昨日把脉时还好好的。”
他快步上前,隔着一层薄毯,在沈安安肚子上摁了几下,也煞白了一张脸。
他不敢抬头去看萧渊的脸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渊声音冷的结冰。
“皇…皇上,臣昨日给娘娘看胎位时确实好好的。”他也想不明白,怎么会一夜之间变了呢。
他行医几十年,从不曾碰见过这样的事情。
沈安安这个时候已经疼的浑身无力,下唇都被咬出了血,萧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,身子也微微发着抖,似乎比她还要害怕。
“闻音呢,还没找到吗?”他嘶吼一声。
闻音离开时说,时间到了,他自然会回来,可安安临产在即,他派了一拨又一拨人,却都没有寻见闻音的踪迹。
“回皇上,目前…还没有消息传回来。”庆安声音隔着门窗传进来。
“去香觉寺,不论任何方式,都将人给朕翻出来。”
安应声后离开。
林雨柔将果果交给了殿外的沈长赫,也匆忙进来陪着沈安安。
“嫂嫂,”沈安安双眼被汗水模糊,“你生果果时,是不是也这么疼。”
林雨柔勉强扯出一抹笑,点点头。
有萧渊在,她哪里敢实话实说,她生果果时是痛,但都是阵痛,过了一会儿能缓过来,不像她这般,像是要将人生生疼昏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