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用同样的音波手段杀你,”他又指向书生,说道:“你擅长暗器和轻功,我一会儿让你先跑,然后追上你用暗器杀你。”他又转身对樵夫和屠夫说道:“樵夫横练刀枪不入,我一会儿用拳头砸破你的防御,至于屠夫嘛,刀法很快,正好,我也会一手刀法!”
“猖狂!”
更夫冷哼时,喉间像是滚过一声闷雷。他手腕抖得极慢,敲打在那面生满铜锈的铜锣上,发出蜂鸣,声浪如老树根须般在青石板上爬过,所过之处砖缝里的积灰都蹦起来。待音浪撞上廊柱,竟真如万千铁骑踏碎夜色,连檐角铜铃都被震得倒悬,叮咚声碎成齑粉。
屠夫的狞笑像把钝刀在磨石上刮过,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比腰间排骨还要粗上几分,掌沿的老茧里嵌着半片经年不化的猪油。杀猪刀出鞘时毫无征兆,刀鞘落在地上的声响还没传开,刀刃已经在大掌柜面门前犁出三道白痕——快到能看见刀背上“庖丁”二字的刻痕在空气里拖出残影,快到他围裙上的血渍都被刀风带得飘起来。
樵夫身上泛起的光泽,瞬间金光裹住身躯,他抬脚踩碎青砖的动静,比衙门里开道的梆子还要响三分,每一步都像把整座山扛在肩上,金灿灿的拳头瞬间变大了许多倍,比人的脑袋都还要大了一些。
书生依旧捏着那支湘妃竹笔,青衫袖口的墨渍比刚才浓了三分。他笔尖在掌心轻轻一磕,甩出去的墨滴竟在半空凝成细如牛毛的银针,尾端还拖着半丝墨线,像极了文人画里没勾完的山水。
四人合击时,更夫的铜锣还在嗡鸣,屠夫的刀光还停留在半空,樵夫的脚印里还冒着热气,书生的笔尖还悬着半滴墨汁。
大掌柜轻笑了一声,探出了手。
一时间,大战一触即发!
……
今夜的清风客栈,非常的喧嚣,动静之大,远远超过了前些时日的那一场刺杀。
院子四面八方都有六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