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故不打算收敛。
若起风浪,就找人在前面顶着!
洪老爷子本以为,他提醒之后,温故会心绪不宁,躁动不安。然而在画画的时候,似乎并不像他所想的那样。
坐在那里的年轻人,凝神静气,淡然挥墨,没有半点浮躁和焦虑。
洪老爷子露出满意的笑。
他最欣赏温故的就是这一点,静得下心,沉得住气!
暗暗夸赞几句,洪老爷子走过去,看纸上的画。
“……”
老爷子脸上满是问号。
这画的什么东西?
又看了会儿,觉得看明白了。
温故现在画的主要是两个物件,一个是钟。
青铜铸钟稳重端正,钟磬之音清越深远,正如君子之德,坚实不移,坚守本真。
图中所画的另一物,看上去像是一件布衫。
并不华丽,较为质朴,少了些许飘逸,多了几分刚劲。
淳朴端正,君子风范!
洪老爷子捋须颔首。
等温故停笔的时候,老爷子面容慈和:“此画可有取名?”
温故:“金钟罩铁布衫!”
“……”
洪老爷子有一瞬间的茫然。
他不理解,但能感觉到,画意似乎与他所想的不一样。
“此话何解?”
温故说:“只是突然想起游学时听过的民间传闻,两种护体的功夫。”
洪老爷子不知道民间是否有这种神功,问道:“它能保你被邪物抓一道、咬一口,而不中邪吗?”
温故想了想:“不知。”
“……去!练剑!少想些民间真假不知的传闻!”
一直到课业结束,温故离开,洪老爷子待在书房看着温故画的这幅图,沉思半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