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之近。

仿佛只要白夜一个念头，他们两个的神魂便会被拉入死亡的深渊。

规则虚影的瞳孔持续闪烁死亡之光，两者神魂承受的压力也越来越大。

整个死亡天平也轻微摇晃起来，似乎正在判定哪一边为胜者。

随着死亡规则的实质压力，再加上精神上的压力，令卡尔文与费迪兰德的神魂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。

苏沐白端坐于王座之上，宛若高居九天的死亡之神，目光冰冷的注视着两者被审判。

这一刻，他的身影在两者心中被无限拔高，甚至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！

“说！我说！现在就说！”

最终，卡尔文率先败下阵来，神魂激荡，表达自己想要回答之前的问题。

苏沐白微微转头，看了过来。

随着他的目光转动，【死亡天平】竟也随之朝着卡尔文那一端稍微下沉了一些。

卡尔文顿时感觉自己所承受的死亡压力，减轻了一大半！

他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喜色，当即便要开口。

但另一边的费迪兰德，却惨了。

当他所在的那一端翘起来后，实质化的死亡压力顿时倍增。

费迪兰德只感觉自己的神魂像是被生生撕裂，然后又被反复蹂躏，内心对于死亡的恐惧，瞬间被无限放大。

此时的他目光黯淡，看起来摇摇欲坠，不过却恶狠狠的看着卡尔文，咬牙切齿道：

“我也说！！！”

只是苏沐白却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，那一端的【死亡天平】也依旧在缓缓抬升。

刹那间，费迪兰德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轮回神域。

见此一幕，卡尔文也不由打了个冷颤，赶紧开口道：

“虚空君主，是超越了至高神的恐怖存在，据说来自于万界之外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