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动作停在那里,她的吻还在继续。
他的鼻梁,他的额头,他的眼皮,他的下巴,他的唇角……
轻盈的像蝴蝶扑闪翅膀的吻,密密麻麻,带着痒意,叫人心里塌陷一片,生不出反抗的心思。
“我还要这个镯子。”她直起腰来,指着手腕上的玉镯上,又指着远处展开的礼盒说,“还有那对钻石耳环,还有那个羽毛胸针……”
徐宴歌抬手扶了下额。
他能怎么办呢,妻子的小伎俩他很喜欢。
“都留下来吧。”他提议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