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要离开也该是我,不能是你。”
要离开,也应该是她赶他离开。
他要将她放在眼皮子底下,放在视线范围内。
顾砚辞的大手就落在温颜的后脑勺,一下一下的抚慰,像是在安抚温颜。
但是温颜根本不需要安抚。
他安抚的是他自己。
“顾砚辞,你受什么刺激了?”温颜推了推他,没有推动。
男人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,喃喃低声道:“知知,对不起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道歉让温颜愣了愣。
“什么?”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对不起。”顾砚辞重复道。
温颜的目光漫无目的落在书架上,没有说话。
夜晚总是能放大人的情绪,顾砚辞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。
顾砚辞不说对不起什么,温颜也不问他为什么道歉。
为什么道歉?
无非是为了白天温慕之说的那些话,他内心难安。
离得太近,温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。
是红酒。
“你喝酒了?”温颜蹙眉,“病人不该喝酒。”
以顾砚辞如今的身份地位,且圈内人多多少少听说了他才经历绑架爆炸案不久,如果不是他自己愿意,没有人能逼他喝酒。
顾砚辞固执地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,将温颜搂在怀中。
他问:“温颜,如果没有那场绑架案和爆炸,如果不是我救了你,你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,离开我。”
“是。”
温颜没有任何犹豫,毫不留情的说实话。
男人的身体一僵。
温颜平静的说:“顾砚辞,我现在依然想和你离婚,这个想法没有改变。”
男人依然很固执:“我说过,我不同意。”
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