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坐着病床上,脸色有些苍白。
“颜颜,你怎么来了?”江淮序的笑容在看到紧随温颜进来的顾砚辞之后,僵了僵。
顾砚辞非常娴熟的将补品放下:“江少,好久不见,祝安康。”
江淮序很快恢复正常,笑容温和的点了点头,重新看向温颜,没有给顾砚辞多余一个眼神。
“我生病的事情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,你……”江淮序说着说着,想到一个人,问,“宋语蝶告诉你的?”
温颜有些诧异江淮序的敏锐,如实点头,询问道:“学长,你现在好些了吗?严重吗?”
“好多了,不严重。”江淮序轻描淡写道,完全不提自己入院当天是住的icu。
“你是不是那天在学校就不舒服?”温颜问。
江淮序看了眼顾砚辞,‘嗯’了声:“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有点心悸,但是不严重。”
顾砚辞眯了眯眼。
食堂吃饭?
敢情两个人还一起在食堂吃了饭的!
温颜察觉异样,下意识看了眼顾砚辞。
然而,顾砚辞却没有生气,反而笑着说:“江少,身体不好,还是吃家里送的饭菜比较妥帖。”
少特么在食堂搞什么偶遇!
江淮序看了眼顾砚辞,没有接他的话,重新和温颜说话。
温颜和江淮序之间的谈话都是正常朋友之间的关心和聊天。
顾砚辞听得心不在焉,只觉得碍眼和聒噪。他表情看着如常,仔细看,眼底带着几分薄凉。尤其是和江淮序四目相对时,那凉得惊人。
瞧瞧,他还是很大方的,陪着自己老婆来给情敌探病。
顾砚辞百无聊赖的坐在旁边,突然目光一顿!
江淮序床头摆着一个精致小巧的熏香炉,房间里有极淡的香,是从那个熏香炉传出来的。
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