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先行离开。
“刚才那个人有点眼熟。”一个教授突然道,“老陈,那是不是你太太的港籍学生?很聪明很漂亮那个!”
“哪个?叫什么韵的?”旁边被叫老陈的教授再想去看,南韵已经先一步离开。
其他人也注意到南韵了。
温颜寒着脸,却在大厅出口再次碰见了南韵。
“知知!”南韵拦住温颜的去路,她看了眼旁边高大的顾砚辞,重新看向温颜,“妈咪有话和你说,可以谈一谈吗?”
温颜冷笑一声:“躲了这么多年,不打算躲了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那条翡翠项链,不就是你给大家的信号?”
而现在,她再次出现在宴会上,温颜敢打包票,明天圈子里就会再次讨论起南韵来,温颜会再次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“知知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南韵没听懂温颜的暗讽,解释道,“那条项链是我留给你的,既然你不要了,知意就说捐了做慈善,也算是你的一份心意。”
她的心意?
那条项链以‘南小姐的母亲的物品’的名义捐出,和她温颜的心意有半毛钱的关系。
是她的报应还差不多!
顾砚辞听不下去了,将温颜护在身后,“唐夫人,我和我太太急着回家,麻烦让一让。”
南韵眼神不善的看了眼顾砚辞,继续对温颜道:“知知,妈咪今天特地来找你,就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。你给妈咪五分钟,不,两分钟就好!我是你妈咪,我不会害你的!”
顾砚辞眉心微蹙,有片刻的异样。
他知道南韵不满意他这个女婿,但是从前也没有露出如此直白的不善。
这次是为什么?
发生了什么?
“如果这是你最后一次叨扰我的生活,那么可以。”温颜的潜台词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