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转移大家的注意力。
并且示威,宣告主权——南韵如何不重要,温颜现在是他顾砚辞的妻子!
她之前没有想到这一茬儿,但是洛北倾的话提醒了她。
顾砚辞并不惊讶温颜能猜到这一层。
“主要是给你道歉。”顾砚辞说,“知知,是我的错。”
温颜:“……”
你还不如不说道歉!
“你不觉得这样道歉很丢人?很多人应该都猜到是你了。”
很多男人都不承认自己的错误,顾砚辞这样当众道歉的,这个圈子里屈指可数。
男人最怕自己没面子。
顾砚辞不屑:“谁敢笑话我么?”
见温颜不说话,顾砚辞稍微起身,吻了吻她的唇瓣。
原本只是想浅尝辄止,谁曾想,这一吻就停不下来。
温颜被推倒,压在沙发里深吻。
这些天的担惊受怕都变成了亲密的交缠。
空气中的稳定不断地攀升,男人的喘息声加重,带着女人的嘤咛。
“宝宝,你吓死我了……”
他一边吻一边说,像是情感倾诉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吓……什么?”
温颜有些懵。
顾砚辞自嘲的笑了声,“怕你甩了我。”
他嫌弃这沙发小,抱着温颜回主卧。
“你觉得我水性杨花?”温颜还记得他曾经对自己的评价,今天喜欢这个,明天喜欢那个。
小姑娘记性好得很,擅长记仇。
顾砚辞把人放到床上:“没有。”
温颜瞪他。
“没有。”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又道。
温颜:“?”
顾砚辞有些无奈和烦躁:“没有套。”
温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