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酒店出来就抓着这瓶水。
温颜递给他:“就是这瓶。”
顾砚辞打了个电话,很快就有一个医院工作人员过来,取了水去化验。
温颜小心翼翼的看向他,观察他的反应:“老公,你……有没有在偷偷生气?”
老公?
温颜很少这么喊他。
顾砚辞眉梢微挑,好整以暇的看她,“温知知,你心虚得太明显了。”
“我没有心虚!”温颜跳进黄河洗不清,她握住男人的手,“我是不想你误会,不想你生气!”
“没生气。”
顾砚辞格外的平静,平静得让温颜觉得有些恐怖,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,仿佛在酝酿着什么。
见温颜一脸‘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’的疑问,顾砚辞差点被气笑了。
他说:“我找前台拿了房卡,但是刷不开门。”
那家超五星级酒店是顾家的私产,顾砚辞自然有办法拿到备用房卡。因为刷卡打不开门,给温颜打电话也打不通,他才直接踹了门。
都这种情况了,只要不是傻子,都能猜到有猫腻!
“有人,是谁?”顾砚辞问起被温颜故意含糊的关键信息。
温颜短暂的犹豫了一秒,回答:“……你妈妈。”
让她去酒店的是季嫦,让江淮序去酒店的人也是季嫦,一切荒诞而合理。
抢救室的门打开。
一个医生走出来,一脸责备的对温颜说:“病人大概是吃了助兴的药物才引发的心脏节律失常,病人做过心脏移植手术,怎么能吃这些?”
“助、助兴?”温颜不可思议。
季嫦就这么讨厌她,为了让她离开顾砚辞,不惜给她和别的男人关在一起,还下药?
“她是我的太太。”顾砚辞对医生道,语气冷淡而有威慑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