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数次在梦里向你求救……如果求救有用的话,当年我就不会在精神病院待了整整一年。”
南韵大受打击,身体踉跄,满脸痛苦,两个女儿的敌对让她仿佛被分成了两半。
温颜对此无动于衷。
空气再次寂寥,只剩下南知意难受的喘息声。
她突然手臂用力,爬向顾砚辞,药物折磨让她意识不清,话里囫囵:“顾,救救我!求你救救我!我很爱你,求你!”
顾砚辞纹丝不动,居高临下的看着南知意,目光冰冷中带着厌恶,仿佛在看蝼蚁和臭虫。
南知意开始用西班牙语反复说这些话。
南韵想去拦住女儿,刚一抬眼就对上温颜似笑非笑的眼神,再次觉得难堪至极。
“南知意想毁了我的清白,差点害死我的朋友,当着我的面对我老公示爱,觊觎我老公多时——”温颜的每一个字都刺痛南韵的耳膜,“你还要我救她?你大概是离开太久,忘记了,我温颜从来不是圣母。”
“知意!知意!”南韵蹲下去拦住南知意,心一横,“你们到底要怎么样!别忘了,我女儿是西班牙籍,在这里出了事,你们谁也妥不了干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