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一转,笑着劝道:“三哥,你看错了,父亲哪里奇怪了。都是一家人,兄弟姊妹间本就应该多些宽容,少些计较!”
“傻丫头,要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么想,就真万事大吉了。偏偏有的人,尖酸刻薄,给点颜色就开染房。”顾空皓亲昵地捏了下顾君堂的脸颊,恰好看到顾君惜撩开马车帘子往外看,他不由变换语气,阴阳怪气起来。
今日不是初一、十五,但来大乘寺上香拜佛的人还是很多。毕竟大乘寺远近闻名,又有高僧坐镇。
一行人拜了佛,上了香,顾元柏捐了香油出来,就见宁含霜往四周张望。
顾元柏瞬间警惕,上前揽在住宁含霜的肩膀,温情问道:“在找什么?”
宁含霜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,她自我怀疑地摇了摇头:“我刚刚听到有人唤大小姐,应该是出现幻听了。宁远侯府已经没有人了。”
只有宁远侯府的人才会叫宁含霜大小姐,随宁含霜一起嫁过来的奴仆都是唤宁含霜夫人。
只此一句,让顾元柏揽着宁含霜肩膀的手紧了紧。
他不由联想,是翠柳找来了!
顾元柏目光犀利的扫视着周围,笑着劝道:“你应该是太累了,要不我们先到寺里禅房稍作休息,再回去?”
“母亲,您就听父亲的吧!天气热了,容易疲劳。”顾君堂体贴的跟着劝说。
宁含霜看了眼,走在最后面,似在欣赏佛像的顾君惜点了点头。
到了专供贵人们休息的禅院,顾元柏给宁含霜倒了杯茶,宁含霜喝后不知怎么,就沉沉睡了过去。
顾元柏给宁含霜盖上被子出了房间。
“父亲!”顾君堂就守外面。
顾元柏扫了眼里间,吩咐:“为父有事出去一趟。你守着母亲,她身体弱,醒了也别让她乱走,为父很快就回来。”
有说明,却已经是心照不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