铺垫,而且夫君跟她没有血缘。
可儿子不同,十月怀胎,一个身体两个心跳,血脉共连,怎么能就联合外人欺侮她至此!
顾君惜双腿跪在地上,拥紧了宁含霜:“母亲,这就是真相,您若不信,我们可以等到晚上,晚上顾黎川他们必会回到这里集合。”
也许宁含霜不是不相信顾君惜,她只是想亲眼见过彻底死心。
宁含霜与顾君惜待在这座宅子里,从清晨一直等到了入夜,在此期间宁含霜滴水未尽。顾君惜也一直陪着。
月上梢头,顾黎川他们还没有出现,宁含霜似松了口气,然而下一瞬,守在宅子外面,宁海棠给配备的心腹护卫就来报,顾黎川等人进了隔壁宅子。
宁含霜愣了下,然后慌乱的拿起了西洋镜,就见到顾元柏他们在院子里支起了席面,顾黎川他们跟赵殊儿顾君堂围坐在一起。
赵殊儿俨然女主人的模样,招呼着吃喝。
顾黎川、顾寒星、顾空皓都待赵殊儿亲近。
甚至顾寒星对赵殊儿笑了,一直挨着赵殊儿坐着。
要知道顾寒星从小习武,又常年待在军营性格闷吞刚毅,这么多年宁含霜都没有见顾寒星对她笑过。
“殊姨,其实我真想让您当我们母亲。想一想,其实母亲不回来也挺好的。反正她也一直高高在上,像是谁都欠她似的。我们今日在宁远侯府门前等了她一天,她愣是连面都没有露。就好像是我们不是她儿子一样!”
顾空皓满眼孺慕地盯着赵殊儿,脸上全都是对宁含霜的不满。
顾寒星不说话,目光盯着赵殊儿,显然赞同。
只有顾黎川眸色深沉地垂着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赵殊儿给大家盛汤的手一顿,随即微红着脸,笑着嗔道:“都瞎说什么,早说过。我跟堂堂是来加入顾家的,不是来破坏顾家的,你们心里记挂着殊姨,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