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就学会了乖巧听话。
盛帝想了想,觉得丽贵妃说得有道理,就不再深究。
他跟随着粟俪的脚步,也离开丽贵妃的宫殿,立即着人安排肃清蝶血盟余孽,以及给沐凌夜准备立衣冠冢等事宜。
盛帝也想着要尽快敲定,最好当天晚上就将沐凌夜的灵堂立起来,后日就安排下葬。
粟俪出宫时,宁含霜跟肃亲王才进宫。宁含霜见到迎面走来的粟俪,才知道自己,还是晚了一步。
“母亲,您来了。只是您的动作有点慢啊,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了。”粟俪对上宁含霜,眨着眼睛,露出纯真无邪的笑容。
宁含霜看着粟俪的笑容,想到因为粟俪而变得处境更加艰难的顾君惜,以及沐凌夜就手痒。
可这里到底是皇宫,若是拆穿粟俪的身份,粟俪就是犯了欺君之罪,这可是杀头之罪。
顾元柏就是因为吃定了一个母亲于心不忍的心理,才会将粟俪推出来。
宁含霜闭了闭眼,朝粟俪扬起的手掌忍了忍,最后还是放下来,改为拉住粟俪的手往宫门口走去。
也因此宁含霜像是突然老了十几岁。
手被宁含霜牵着,行走在金碧辉煌又处处透着冷血的皇宫当中,粟俪眨了眨眼,那颗冰冷的心有了融化的迹象。
而且这样的感觉,也让她觉得新奇,长这么大,不管是冰霜还是烈火,她都是独自穿行,被人这般呵护着好像还是第一次。
这种感觉真叫人迷恋。
可她真的可以迷恋吗?粟俪手指摸向自己左侧脸颊上的泪痣,迷茫的双眼立即变得清明。
出了宫门,她将自己的手从宁含霜的手中抽了出来,几步走远,倒退着对宁含霜道:“母亲,游戏还没有结束。父皇还要我回太子府主持太子殿下的葬礼,女儿就不陪你回宁远侯了。”
“现在怎么办?”目送粟俪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