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皓有意瞒着今日府上办宴,她就收不到半点消息。
赵殊儿这会正脱去衣衫,将自己泡在浴桶里,享受着花瓣浴,为接下来跟旧情人约会做准备。
红色的花瓣沾在手臂上,红与白对比,刺激着人的感官。
她捧起水抚上娇嫩的锁骨,突然忍不住攀住浴桶边缘,难受地干呕起来。
等再抬起头,眼里已经因为难受而染上了泪水,可她却像是突然想到什么,双手捂住平坦的小腹狂喜起来。
她起身顾不得再泡花瓣浴,随意裹好衣服,匆匆来到梳妆镜前,拿出信件改了与情人约会的时间,偷偷让人将信传了出去。
做完这一切,赵殊儿就躺回到软榻上,等着情郎上门。
顾君堂的出嫁,让她完全没有了安全感。
现在她谁都信不过,不敢去外面找郎中把脉,她的情郎精通医术,正好等情郎过来亲自把脉,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喜了。
如果真的有喜,她那后半辈子就有依靠了。
最好生的还是个儿子。
赵殊儿这般想着,嘴角不由溢出笑,伴着美好的愿望逐渐睡了过去。
赵殊儿让人传递消息一事,没有逃脱顾君惜的眼睛,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。
赵殊儿的情郎行事谨慎,过去这久,顾君惜依旧没能查出男人的具体身份。
只知道这个男人每次拿取赵殊儿递出的信件时,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。
仿佛凭空而来,又凭空消失,处处透着神秘。
能做到这般谨慎,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,或者这个通缉犯,背负着天大秘密。
顾君惜得知,她让顾空皓下在赵殊儿身上的药起了作用,赵殊儿果然不负期望提前将约会的时间改掉之后,嘴角扬起了笑。
她也好奇,这给顾元柏戴帽子的男人究竟有着怎样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