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帝想到沐凌彻离京后,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再见面,不由心软:“有国师在,为父身体极好,你就不用挂念担心了。”
正是因为有青岩子,才让人担心。
沐凌彻说:“父皇,国师他……您还是需要注意,儿臣最近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流言。”
“流言总归是流言,当不得真。彻儿,你不能也被那些无知妇孺给带偏了。”盛帝不悦。
沐凌彻两次试图在盛帝面前揭开青岩子,两次都被盛帝驳回,可见青岩子在盛帝心中的地位已经是不可撼动。是个人都知道这种时候就应该适可而止。
凤舞从身后拉了拉沐凌彻,示意他不要再继续往下说。
沐凌彻抿了抿唇,这次将凤舞的话听了进去。
朝代更迭自古有他的命运,不能控制命运,那就只能听从运命的安排。
沐凌彻闭了闭眼,当即跪下,给盛帝拜了三拜,全了父子之情后就准备正式退下。
青岩子执着佛尘,带着徒弟,手里捧着木盒,无须禀告就进了内殿。
不需要禀告就进殿禀告,这是盛帝给予青岩子的特权。放眼整个大盛,独一份的殊荣。
“六皇子、六皇妃这是要走了,且慢,还有话跟你们说。”两拔人擦肩而过时,青岩子瞥了眼沐凌彻跟凤舞,故弄玄虚地说道。
沐凌彻眼里闪过不爽,心想青岩子算哪根葱,竟敢在皇上面前直接命令一个皇子。
如此越俎代庖,父皇这次总要惩罚青岩子了吧,就算是不惩罚,也得呵斥两句。
盛帝的声音果然响起,可惜不是冲青岩子的,而是对沐凌彻:“六皇子,既然国师让你留下,你就暂时留下。”
沐凌彻不甘心地顿住嘴,觉得盛帝当真是疯了。
心中再不满,也不能违逆盛帝。
沐凌彻只能带着凤舞暂时留下,退守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