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主,我毕竟不是正妃,没权利去干涉她的决定。多说一句,都得叫人议论我摆正妃的谱儿。”
知道狗男人已经出来。
她也不装什么没察觉。
回头,眼波妩媚地瞅了他一眼。
“万一哪日太子殿下喜欢她,多过了我,不得在心里骂我欺负了他心尖尖上的娇人儿了,还不知要帮着新宠怎么教训我这个旧人了!”
“招人嫌的旧人,呼吸都是错,我可怕死了呢!”
萧承宴坐到她身后,咬她耳朵:“就数你小气,心思多!”
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,自然是要表表态,让她知道在他心中,就是“妻”:“让白氏每日在院中罚跪一个时辰,罚抄照旧!”
林浓用手里的书顶住他一再欺近的胸膛:“这话传下去,可就是下了您新宠的面子,她会不高兴哦!她不高兴,上官家能征善战的儿郎们也该不高兴了呢!”
萧承宴轻哼:“皇后是说她在娘家时打理庶务十分利落漂亮,这会子软心肠给谁看!不过是因为知道白氏嫉妒你、与你不对付,故意包庇了恶心你的!”
“本宫就是要她明白,少在本宫面前做戏装什么柔善!”
怡然诧异:“……”原来太子看人的眼神这么厉害的吗?
林浓庆幸:“……”还好我演技精湛!“既然太子殿下这么说了,让汪顺去传话吧!”
怡然应声下去了。
目的达到,林浓不再理他,转过身,继续看书:“太子殿下该去安置了。”
声音依然温温柔柔的。
但明显带了一丝疏离。
萧承宴察觉到,她在不高兴?
抽走她手里书的时候,发现不是她天天捧着的棋谱了,换成了食珍录。
了然轻笑。
她呀,琴与书画都精妙,独独棋艺有些差,且他指点了许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