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承宴身侧退了半步的位置。
幽幽一叹:“上官大都督果然得人心,臣妾认识的大员们几乎都来了。”
萧承宴没有说什么,只是鼻唇微抿之间掠过了一抹冷色。
两人如同寻常夫妇一般,一同进了灵堂,并肩上香。
上官遥则从始至终都跟在了两人身后。
地位的差距,一目了然。
“到底还是林侧妃得宠,一直代行着太子妃之职!”
“有儿子的女人,底气自然更足!”
……
“不过上官侧妃才去侍奉才不过四个多月,就能得太子如此破例,也足以说明她在太子心中分量不轻。”
“最后谁能扶正,可难说哦!”
……
来吊唁的宾客议论纷纷。
上官壑夫妇看在眼里、听在耳中,维持着表面的平和。
但是几个小辈看到林浓居然当众压了妹妹一头,又想到老三和老六的下场,眼神里的狠劲儿几乎要喷薄而出。
林浓不以为意。
就如萧承宴所言,她说要做太子妃、做皇后的人,岂能被臣子所吓?
微微转首,看向一旁的上官霖。
嘴角勾了抹若有似无的挑衅,仿佛在说:你的死期到了!
从前的上官霖,一定会当场就一拳揍过去。
但现在,他忍下了。
殴打皇家在册命妇,是要受刑的,也会影响他日后升职!他还有大好的前程,如何能毁在一个无足轻重的贱人手里!
何况今日妹妹也回来了,有她的聪明才智作保,要留下她的贱命,易如反掌!
上官壑还了礼:“有劳太子殿下亲自走这一趟,还特许遥儿回府为她祖母送行。”
语言之间,直接忽略了林浓。
林浓淡然。
疯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