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宴来问。
“怎么了?”
林浓顺势把他拉起来,让他坐着靠在车壁上,而她则心安理得的侧身睡在他臂弯里。
“嗯?”萧承宴搂着她:“这么歪着,不难受吗?”
林浓嘴甜:“靠着萧郎更舒服。”
萧承宴瞧她娇气的样子,失笑。
没有车轱辘咚咚咚的声音,林浓迷迷糊糊,很快睡着。
萧承宴撩开车帘。
给了外面的人一个眼神。
让他们盯紧了上官遥。
上官遥随行在后,单独乘坐。
让她随行,林浓提议的。
一则她在东宫毕竟位分高,若是没有自己镇压,想要磋磨文焉她们实在简单,搞不好回去时人都没了。
二则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,方便监视。
再后面则依次是皇室宗亲、有爵之家、大员及其家属。
这一次秋猎。
上官壑装病,没有随行。
但是凤体好转的皇后坚持出发跟来,生怕大家都忘了还有她这么个人。
周琳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,侍奉在侧,方便监视。
省得她趁着人多眼杂,再把手伸到林浓身上去。
皇后接过养女递来的热茶,缓缓呷了一口:“我们小郡主的烹茶手艺越来越好了。”
周琳琅微笑:“母后教得好。”
皇后受用,假装无意问起:“那把箜篌,可还用得顺手?”
周琳琅靠着她,一如既往的亲密:“孩儿借花献佛,送给林浓了,母后不会怪罪吧?”
皇后眼底迸发了一抹激烈的快意,微笑雍容道:“既然给你了,你要怎么处置,你自己说了算。”
周琳琅捕捉到了那抹快意。
一股凉意从脊柱快速散开,让她的肢体有些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