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心里蹭了蹭，宛若小猫的脑袋，令他不舍得挪开手。

“南风哥快去公司吧！不要迟到了。”

泛白的指结握紧保温盒的提手，姜粥粥和顾南风在门口道别。

等到顾南风乘电梯离开，姜粥粥正准备关门，隔壁的门打开，还未见人，就先听到阴阳怪气的声音。

“啧，老男人就是会疼人，大早上的就来献殷勤。”

一开口，就有令人哑口无言的本事。

公寓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，他能听这么清楚，除非……

姜粥粥歪了歪头：“周羡，你耳朵一直贴在门后偷听吗？”

似乎被戳中了，周羡的嘴角抽了一下。

“我可没有偷听墙角的特殊癖好，是这破公寓隔音不好，有些话非自己传进我的耳朵中。”

但一些话的内容，令他无比在意。

“他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
周羡的语气加重，眼眸深处翻涌着看不见的阴暗戾气。

难道被顾南风捷足先登了？

姜粥粥实话实说：“南风哥亲了我的脸。”

周羡淡淡地“哦”了一声，只是亲脸，不是上……

啊不对，他竟然在庆幸只是亲了个脸。

“姜粥粥，拒绝我的时候那么干脆，怎么顾南风靠近你的时候，你就不拒绝？”

周羡气急败坏，未被打理过的微卷头发被他蹂躏成鸡窝头。

有种很气，却有无法发泄出来的感觉，堵在心里格外压抑。

姜粥粥唇瓣翕动：“我也很意外……”

周羡拿她无可奈何，最后手重重地抓在她的肩，脸恨不得贴在姜粥粥的脸上，“以后谁再亲你，你就直接抬手扇他的脸。”

姜粥粥眼眸眨了眨，抬起手：“像这样吗？”

掌心轻飘飘落在周羡的脸上，像是抚摸小狗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