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粥时,几人的谈笑时顿时止住,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。
季予安眉头皱了皱,眼神流露出一丝烦躁。
想带着姜粥粥赶紧离开,但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已经挡住他们的去路。
“呵,这不是季小野种吗?”
“早就听说你从外面养病回来,看这模样,想必已经痊愈了吧!”
“回来了也不找我们聚聚,看来是真不把我们当兄弟。”
“怎么表情这么凶?谁让我们季小野种不开心了吗?”
几个男人说的话,一个比一个刺耳。
尤其在提到“野种”这两个字时,季予安的脸色煞白。
倏地,纤细的身影挡在了他的面前。
“你们嘴巴这么臭,是在来的路上舔了一口化粪车吗?”
“人在越缺什么的时候就反复提什么,你们张嘴小杂种闭嘴小杂种,是因为你们就是小杂种吗?”
“还有眼睛是个好东西,既然看出来他不待见你们,还厚着脸皮凑过来,上赶着犯贱?”
看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,几个被骂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呆滞。
长得这么漂亮,怎么嘴巴那么脏?
连季予安也眼神划过迷茫,没想到粥粥在骂人时,比夸人还要麻溜。
被骂的一个男人恼羞成怒:“季家的外孙又怎样,他本来就是杂种,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,亲爹都不承认的贱玩意儿。”
姜粥粥背对着季予安,看不到他的表情。
但在男人揭穿他的身世时,她明显感受到身后的他呼吸粗重。
这种敌意,她曾经也有经历。
她的父母本是正常离婚,但同村的人嚼舌根子,说她的妈妈跟着有钱男人跑了。
爸爸之所以把她丢在家里不管她,是因为她是偷情生下的孩子。
在农村,离婚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