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他自称性功能受损,没办法结婚,说不想害了人家姑娘。”
陈严惊讶道:“嗯?什么时候说的?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在你去上厕所的时候。”周奕把自己和肖冰单独谈话的内容说了一遍。
说完后,陈严问道:“你信他说的话吗?”
周奕摇了摇头:“今天下午在市三医院,我刚好去过泌尿外科,虽然医生护士都对肖冰没印象,但我还是留了个心眼,找了个医生咨询了下这种情况的治疗方案。”
“医生的意思是分情况,男性性功能障碍,有心理性、病理性和损伤性的。按照肖冰自己的话,他是小时候伤到了,属于是损伤性的。医生说这种情况,以目前的医疗水平,基本没治。”
“严哥,你还记得龙志强吗?”
陈严点点头。
“他就是神经损伤性的障碍,要是吃药有用,他早就解决问题了。”
陈严说:“可是很奇怪,我感觉肖冰不像是一个人生活。”
陈严的话让周奕很惊讶,忙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椅子。”
“椅子?”周奕没明白。
“肖冰家只有两把椅子,我们坐了他就只能站着。然后他给我们倒水的时候开橱柜,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,我发现他的橱柜里只有两个杯子。然后水槽旁边有洗干净放在那儿沥水的碗筷,其中吃饭的小碗和筷子,都是双份的。”
陈严问:“如果肖冰是单身,家里又没有别人一起生活,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是双份的呢。”
周奕忍不住点了点头,椅子这事儿他确实觉得有点奇怪,但没有想太多,毕竟屋里本身就整洁得过份。
至于陈严说的,他确实没有观察到,因为他坐下的位置是背对这些方向的。
“所以我认为,肖冰要么就是有一个经常来他家里的女朋友,只是因为某些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