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将此事上禀蒋总裁。
以二人的关系,最多被呵斥几句,便会不了了之。
到时候吃干抹净,也不必再理会日本人。
须磨虽不知戴良贤心中所想,但并非蠢笨之人,又怎么会不留后手。
只能说戴良贤是异想天开罢了。
“戴院长,您是天上文曲星下凡,怎么能和日本人沆瀣一气呢?”
姜舒宁上前一步,将楚曼曼藏在身后,双目直视戴良贤。
她知道唯有戴良贤松口,她母女二人方能脱离苦海。
只不过,说不一定说得动,骂却有可能骂的醒。
戴良贤闻言,脸皮微微发烫,一时之间,竟无言反驳。
“此言差矣。
中日自古以来便是友邦,又都遭受过西方列强的入侵。
难道不该同仇敌忾,携手共进吗?”须磨大义凛然。
姜舒宁不理须磨,对着戴良贤道:
“我虽孤陋寡闻,但亦知晓甲午之战、奉天事变。
戴院长见多识广,可否告知我,眼前这日本人所言是真是假?”
戴良贤尚有一丝廉耻,如何肯睁眼说瞎话,开口道:
“国之大事,与妇人无关。
不过只要你遂了我的愿,必保你母女二人衣食无忧,享尽荣华富贵。”
“亡夫、爱子皆亡于眼前日本人之手。
戴院长若能为我母女报仇,杀了这厮,那我母女皆由戴院长定夺。
倘若不敢,又如何让我母女心甘情愿?
司马曜之死,戴院长竟不知?”
说到此处,姜舒宁一把扯下玉簪,摔在地上,玉簪四分五裂,道:
“那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之典故,戴院长知否?”
戴良贤不曾想一妇人言语竟如此犀利,自觉心虚,便挪开视线,不敢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