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又如何会发现?”
宋应阁看了屋子里的几人一眼,并未接话。
戴良贤会错了意,开口道:
“这对母女杀了,便能守口如瓶。
至于须磨等人,无需担忧,
明天我便亲自向领袖请罪。
日后,即便须磨从中挑拨离间。
领袖也必定会信我。”
宋应阁沉吟片刻,“叔父就这般自信?若须磨留有后手,又该如何?”
“能有何后手?”戴良贤还真没想到这茬。
“比如说录音。”
戴良贤眉头一皱,思考这种可能性。
“叔父莫气,小侄说句难听的话。
若是您今日收下这对母女,吃干抹净后,翻脸不认账,须磨岂不是傻眼了?
但须磨是蠢笨之人吗?
显然不是。”
“若真有录音机,那藏在何处?”戴良贤听宋应阁一番话,心中信了几分。
“请叔父移步一观。”
以宋应阁的耳力,一进入雅间,便觉察到了隔壁房间的异响。
随后俩人在须磨一脸惊讶的目光中来到隔壁,一把将门推开。
房内一张桌子紧靠墙壁摆放。
桌子上摆着一台录音机。
负责操弄机器的人正一脸惊恐的看着忽然闯入的二人。
“叔父,信了吗?”
戴良贤脸色铁青,随后又一阵庆幸。
若非宋应阁突然闯入,只怕今日还真着了须磨的道。
宋应阁走到,打开录音机,拿出了录音带,掏出了火柴,将其点燃。
“叔父,这下死无对证了。”宋应阁咧着嘴。
戴良贤面色舒缓,不禁对宋应阁高看了几分,“那今日之事?”
“叔父义正言辞的拒绝了须磨的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