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搐了几下,随后彻底瘫软,双手无力下垂,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。
确认目标已经死亡,周青峰方才松开手臂,尸体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般滑落在地,脑袋砸在地板,摔的噗通闷响。
他缓缓站起身,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,眼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弯腰从托托的胸口扯出那张彩票,仔细确认其中号码。
酒吧内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那盏应急灯孤零零地躺在地上,投射出一束惨白的光晕,为血腥的搏杀画上了冰冷的句号。
周青峰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,仿佛一个从地狱深处走出的凶魔,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。
他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站在原地,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四周,确保任何细节都不被遗漏。
衣服干净,但鞋底有血迹,这无法避免,待会处理便好。
他蹲下身,仔细检查劳尔的尸体,尤其是其指甲缝。
人在垂死挣扎时,往往会无意识地抓挠对手,留下皮肤碎屑或衣物纤维。
这些微小的证据足以让警方通过dna锁定凶手。他绝不允许自己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。
确认没有痕迹后,他站起身,再次扫视酒吧的每一个角落。
监控摄像头早已被他提前破坏,但他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,确保没有遗漏可能记录下他行踪的设备。
接下来,他开始规划逃离路线。
酒吧的后门通向一条狭窄的巷子,巷子里没有路灯,只有几堆散乱的垃圾箱。
周青峰早已踩过点,知道这条路线既没有监控,也极少有路人经过。他迅速穿过巷子,脚步轻盈得像一只猫,没有发出任何声响。
逃离现场后,周青峰并没有直接回家,而是绕了几条街,将本次猎杀使用的所有工具和衣物分别丢弃在不同的垃圾箱里。
手套、外套、鞋子,甚至是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