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,仿佛像个屠宰场。
墙壁、地板、甚至天花板上都溅满了脑浆和碎骨,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令人作呕。
托托的父亲就死在水槽旁,毛糙的脑袋被轰得稀烂,鲜血顺着水槽流进下水道,发出“滴答滴答”的声音。
然而,屋子里除了两具尸体,再没有其他人。托托,那个高中生,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“这小子跑哪儿去了?”康格斯低声咒骂,心头焦躁。他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:“难道他带着彩票跑了?”
价值二十二亿美元的彩票,任谁拿到手都会陷入疯狂。
康格斯和搭档对视一眼,再次默契地跳上警车,飞快地驶向“蝎子”酒吧。
当他们赶到“蝎子”酒吧时,新的景象验证了他们心头最糟糕的猜测。
酒吧门口,第三具尸体横陈在地上——劳尔被人勒死,人趴在地上,脖子却以奇怪角度斜向上。
其死前经历了激烈挣扎,双眼瞪得滚圆,双手如爪般扭曲,在生命最后一刻还在试图抓住什么。
“该死的,这家伙两小时前还是活的。”康格斯低声咒骂,大感不妙。
他和搭档一手持枪,一手抓着警用手电,小心翼翼地走进酒吧内。
酒吧内依旧是桌椅翻倒的狼藉,当手电筒的光束扫过角落,第四具尸体映入眼帘。
托托,那个高中生,正躺在地上,脖子和胸口各插着一把匕首,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,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小时。
“见鬼,线索断了。”搭档忍不住开始骂娘。
昨晚的枪战已经让“蝎子”酒吧死了三个人,轻重伤七个。而今晚,又多了两具尸体。
更糟糕的是,那张价值二十二亿美元的彩票依然下落不明,又出现新的凶手。
“这案子没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