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发出剧烈的轰鸣声,从露天阳台缓缓升空。
从‘总统套房’到头等舱的a套房,相隔不过几十米。
卢克索从阳台探出身,很快感受到桨叶刮来的烈风,不由得眯了眯眼。
阿米尔汗教授此刻正处在昏睡状态,被迅速装上吊具,从头等舱的a套房转移到了“总统套房”。
紧接着,卢克索自己也被挪了过来。
至于莫里斯,那家伙跑去变装,到现在还没完成,压根没到a套房。
当他被对讲机喊回来时,看到瘫软在地板上的教授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:“怎么回事?”
周青峰沉声喝道:“别废话,人在这里了,继续你的工作。把这家伙弄醒,给他注射‘吐实剂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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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无人机吊走卢克索和阿米尔汗教授,几名游轮安保就打开了a套房的房门,并四下搜查。
套间的客厅里,水晶吊灯投下冷调白光。敞开的海景阳台不断灌入咸腥海风,象牙色纱帘被风吹得不断鼓动。
房间里没人!
安保扑到阳台,首先朝下看——十几层高的游轮离海面足有五六十米,一侧是灯火通明的船舱,一侧是黑沉沉的大海。
朝上看,那就只有一望无垠的黑夜了。
游轮安保只能上报,虽然监控显示阿米尔汗教授进入头等舱a套房,但房间里没人。
不一会,威斯顿州长怒气冲冲的带着特勤赶来,目光在套房客厅四下扫视,企图找到点什么。
四名游轮的安保人员僵立如雕塑,两名内勤人员紧贴着墙根。
助理则站在州长斜后方,手中平板电脑的蓝光映照着他惨白的脸。
每个人都尽可能的放轻呼吸,不敢轻易开口,让场面变得极为安静。
“威斯顿州长...”助理也感到紧